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仲本别去才半月尔瞻恋不啻如隔岁奉此寄怀 宋 · 虞俦
七言律诗 押庚韵
纷纷覆雨与翻云,只有吴人不世情。
穷迫每怜长袖舞,别离愁听短歌行。
春波碧草连南浦,朝雨垂杨拂渭城
丝竹未应陶写得,向来肝胆为渠倾。
仲本索归甚遽前诗送行言之不足见示和篇览之益用慨然再用前韵 宋 · 虞俦
七言律诗 押庚韵
幸有绨袍恋故人,不应回棹遽忘情。
相逢且话十年事,此别又成千里行。
归去我犹惭靖节,催科谁解恕阳城(自注:来诗有“丁宁莫被催科扰”之句,故云。)
黄堂今有仁人在,璧水当年盖已倾。
黄仲本自浙西漕幕得倅临安暂往寓居德清遽然话别诗以送之 宋 · 虞俦
七言律诗 押庚韵
外台宾幕始知名,见说君王念老成。
此去监州真有命,向来相国讵忘情。
吾侪老矣难为别,世路悠然莫计程。
强说从来还信否,一篙春水片帆轻。
黄仲本诗再和二首以寄之 其一 宋 · 虞俦
七言律诗 押庚韵
相得诗人我与兄,平生无一不真情。
河梁莫恨看云别,剡棹曾经载雪行。
近喜双鱼传尺素,远胜孤雁带边城。
江湖老去知何用,空把葵心向日倾(自注:来诗有“好把丹衷为上倾”之句,故云。)
黄仲本诗再和二首以寄之 其二 宋 · 虞俦
七言律诗 押庚韵
樯燕呢喃浪语人,岸花飞舞苦伤情。
剩穷诗眼三千界,漫鼓琴心一再行。
他日湖山还帝里,别时风雨满江城。
思君直欲令人老,流水沄沄日夜倾。
仲本寄示诗轴中有腊前观雪见怀之章具感真情也继韵以谢 宋 · 虞俦
七言绝句 押齐韵
谁战玉龙看逐北,尚驱盐虎欲征西。
有人独立城头望,一派寒光在乳溪。
和中本(卷二、卷三都作仲本留题照石诗 宋 · 虞俦
 押词韵第十七部
故人别来知几年,怪我相逢须鬓白。
看镜功名不用频,苍苔遍教留行迹。
蚤知宇定发天光,未闻终日介如石。
此理昭然何足疑,来诗并遣镌崖壁。
黄仲本贺赵漕 宋 · 虞俦
五言排律 押鱼韵
岳镇凝华久,天潢析派初。
长庚秋入梦,佳气夜充闾。
奕叶同茂,怀珠玉不如。
词章贺白右,经术向歆馀。
已近长安,聊登使者车。
著鞭先禁路,储宝镇皇居。
家世曾重席,王门昔曳裾。
弹冠惭似续,入幕借吹嘘。
愿献长生箓,何须鸿宝书。
黑头须两地,玉带拥金鱼。
吕伯恭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四九○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三四
私家不幸,室人陨丧,悲悼酸楚,不能自堪。
黄仲本来,伏承惠书慰问,哀感之深。
并辱归赙,尤以愧荷。
即日春寒,伏惟尊候万福。
史篇计已奏御,勾考计良劳,然得是非黑白不至贸乱,足以传信久远,亦非细事也。
自遭祸故,益觉衰惫,内外琐细,自此便有不得不关心者。
加以目下一番宾客书问之冗,至今未定,形神俱耗,不复能堪矣。
婺源滕秀才珙在上庠,其兄来为求书请见,因得附此致谢。
滕生未相见,闻资质颇佳,亦知向学。
得与其进为幸。
未有承教之期,临风倾仰。
惟千万为道自重,慰此远诚。
吕伯恭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四九○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三四
黄仲本至,并领回书,吊问甚勤,且辱赙禭。
寻以数字附婺源滕生致谢,不知今已达否?
即日春和,伏惟尊候万福。
熹杜门忽忽,意绪殊不佳。
雨多,卜葬至今未定。
更旬日间,且出谢亲知,并看一两处。
若可用,即就近卜日也。
今日得叔度书,知已向安,甚慰。
《近思》已寄来,尚有误字,已校定写寄之矣。
汝昭闻已复官,诸公必有以处之。
但不知后来竟自陈否耳。
《徽录》当已进呈,自此或少事矣。
小魏过门,附此问讯,它不敢及。
惟千万为道自爱,亟推所有以正君及物为幸,不胜吾党拳拳之望。
刘德修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六○七
某自去冬得气痛足弱之疾,涉春以来,益以箸挛,不能转动。
悬车年及,不敢自草奏,又懒作群公书,只从州府申乞腾上,乃无人肯为作保官者。
近方得黄仲本投名入社,亦不知州郡意如何。
万一未遂,即不免径自申省矣。
机阱冥茫,不容顾避,姑亦听之而已。
去岁数月之间,朋旧凋落,类足关于时运气脉之盛衰,下至布衣之士,亦不能免,令人怆恨,无复生意。
然此岂人力之所能为也哉!
按: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别集》卷一。又见民国简阳县志》诗文存五。
田侍郎子真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六○一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续集》卷五、《古今图书集成》学行典卷四七、一○六、一四○
引饮想良已,生果安能发渴?
却是渴后喜食生冷。
此须究其根原,深加保养,不可归咎末节,讳疾忌医也。
比来阴雨过多,气候不正,元气不固者多是立脚不住,平地吃交。
此一种病尤当过意堤防,莫教随例倒却也。
吾辈今日事事做不得,只有向里存心穷理,与外人无交涉。
然亦不免违条碍贯,看来无着力处。
只有更攒近里面,安身立命耳。
不审比日何所用心?
因书及之,深所欲闻也。
看前日报行章疏,便要回面污行、首身投免亦不可得,只得守吾《太玄》也。
所喻不平者何事?
此等大抵无足深怪,所谓渐平者,今乃激而愈偏。
大率天下只有一是一非,是者须还他是,非者须还他非,方是自然之平。
若不分邪正、不别是非而但欲其平,决无可平之理。
此元祐之调亭、元符之建中所以败也。
时事至此,拱手坐视,无著力处,病根岂有穷耶?
所得水石,知在何许?
恨不敢去一观耳。
闲中所读何书?
天下事既有所不得为,顾此一事尚属自己。
若又因循放弃,日月真可惜也。
某一病两月,将行未果。
所上告老之章近闻亦已见却,势不免复小纷纭。
或恐遂抵谴诃,不可知也。
阴邪表里欺天罔人,方此之时,不能仰首一鸣,以期开悟,而徒为蓄缩自全之计,永负臣子之责矣。
奈何奈何!
今从黄守借人专致此书,幸以数字见报。
凡乡来见闻所及,告悉及之。
亦恳黄守寻的便附来,必不至浮沉也。
闻道学钩党已有名籍,而拙者辱在其间,颇居前列,不知何者为之?
及所指馀人谓谁?
皆望一一条示也。
昨日季通说旧居山水甚胜,弃之可惜。
新居近城,以此间事体料之,必不能免人事之扰。
只如使节经由,不容不见,便成一迎送行户。
应接言语之间,久远岂无悔吝?
今年尤觉不便,始悟东迁之失计。
贤者异时亦当信此言也。
片纸所喻,非有疑于二君。
但闻是时坐间亦有它客,恐致传播不便耳。
时论日新,于越章彭徐薛诸人必续有行遣,未知轻重远近如何耳。
薛竟不免,枉道果何益乎?
某以议陵自劾,恐亦触诸新贵之怒。
然已判断,不能关念也。
休致文字已申本府,尚未得保明申发。
万一有迟疑,即不免径申省陈乞矣。
比来论议似稍宁息,未知竟如何,正恐不削亦反耳。
卫公计时相见,闻欲徙居盘涧,若尔,即尤相近也。
开正晴暖,欲挈舟南下,又惮经由富沙,不免见诸人一番,露头面可厌,更俟计度。
若幸无疾病,即当扶曳,冒昧一行,兼欲见石佛悬泉之胜也。
士子之贤如施林诸人已相见,皆如来喻。
但陈郑未见,旦夕访问之,当肯顾也。
五日一延见诸生,力为普说,今颇觉有风动之意。
少假旬月,亦当有以少变前日之陋也。
闻同官多得同志,甚慰鄙怀。
其间亦有相识相闻者,恨无由相会聚切磋耳。
近观时论日就卑鄙,而吾党之士相继而出,似犹未艾。
天意傥遂悔祸,则亦不为无可用之人矣。
愿相与勉旃!
荀卿子云:「皓天不复,忧无疆也。
千秋必反,古之常也。
弟子勉学,天不忘也」。
此正区区今日之意也。
某气痞筋挛,日以益甚。
休致文字州府已为施行,但举城知旧无一人肯为作保,不免远求左右,想无不可。
得与佥圆付去人,仍借一得力可托人自持印纸随之,令俟批上,却将以还,免致失坠,尤幸也。
来书前后不同,东阁郎君之说,盖出老丈。
向得其书,亦自言此意甚勤恳。
然事始已行,不可复收矣,只得向前,旁人指点一切不能管得。
杨子直、黄商伯乞宫观而遭缴,岂有某却望复职致仕而求恩泽之理?
虽至愚者知其必不然矣。
况今不作奏,不通庙堂书劄,而陈乞状内亦不敢叙历任年月,其意亦自可见也。
昨日又得黄仲本书云,得亲戚书,议者欲申严谢事条制。
渠是谢胡姻家,语必非妄,此亦似是有为而发。
若但驱逐,不容更在仕路,犹是善意。
万一或是以此速其必来而因以治之,亦无可避之策,只得依经据礼,冒昧向前,看他如何区处。
若幸得一章痛加排诋,置之窜斥不容休致之地,即在我者亦有辞矣。
不审明者以为如何?
昨日作诚父书,托其致意,不知曾相见否?
或未见,可借取一观。
然其说亦大概与此相表里也。
欲作卫公书,道此曲折,数日又苦目昏,不能谨书。
或因便问及,亦告及之。
演山观瀑之约,梦寐不忘。
然须病躯稍堪扶持,及此一事结断了绝,始可出入,以此反增烦懑耳。
渤海陈益之宜春之命,去冬所传上饶,亦恐是浪语耳。
中间议论稍平,仆便疑不久。
诸人岂坐受缚者?
势必多方游谈,胁持恐赫,以必胜为效,自此当渐见之。
缴词未报,其间必有大开阖可想也。
黄仲本朋友说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六二五
人之大伦,其别有五,自昔圣贤皆以为天之所叙,而非人之所能为也。
然以今考之,则惟父子、兄弟为天属,而以人合者居其三焉。
是则若有可疑者。
然夫妇者,天属之所由以续者也。
君臣者,天属之所赖以全者也。
朋友者,天属之所赖以正者也。
是则所以纪纲人道,建立人极,不可一日而偏废。
虽或以人而合,其实皆天理之自然,有不得不合者。
此其所以为天之所叙而非人之所能为者也。
然是三者之于人,或能具其形矣而不能保其生,或能保其生矣而不能存其理,必欲君臣、父子、兄弟、夫妇之间交尽其道而无悖焉,非有朋友以责其善,辅其仁,其孰能使之然哉?
故朋友之于人伦,其势若轻而所系为甚重,其分若疏而所关为至亲,其名若小而所职为甚大。
此古之圣人脩道立教所以必重乎此而不敢忽也。
然自世教不明,君臣、父子、兄弟、夫妇之间既皆莫有尽其道者,而朋友之伦废阙为尤甚。
世之君子虽或深病其然,未必深知其所以然也。
予尝思之,父子也,兄弟也,天属之亲也,非其乖离之极,固不能轻以相弃。
而夫妇、君臣之际,又有杂出于情物事势而不能自已者,以故虽或不尽其道,犹得以相牵联比合而不至于尽坏。
至于朋友,则其亲不足以相维,其情不足以相固,其势不足以相摄,而为之者初未尝知其理之所从、职之所任其重有如此也。
且其于君臣、父子、兄弟、夫妇之间,犹或未尝求尽其道,则固无所藉于责善辅仁之益。
此其所以恩疏而义薄,轻合而易离,亦无怪其相视漠然,如行路之人也。
夫人伦有五而其理则一,朋友者又其所藉以维持是理而不使至于悖焉者也。
由夫四者之不求尽道,而朋友以无用废。
然则朋友之道尽废而责善辅仁之职不举,彼夫四者又安得独力而久存哉?
呜呼,其亦可为寒心也已!
非夫彊学力行之君子,则孰能深察而亟反之哉?
始予读王深甫《告友》之篇,感其言若有补于世教者。
徐而考之,则病其推之不及于天理之自然。
顾以夫妇、君臣一出于情势之偶合,至于朋友,则亦不求其端,直以为圣人彊而附于四者之间也。
诚如是也,则其残坏废绝是乃理分之当然,无足深叹,而其至是亦晚矣。
近得黄君仲本《朋友说》读之,其言天理人伦之意,乃若有会于予心者。
然于朋友之道废所以独至于此,则亦恐未究其所以然也。
因书其后如此,庶乎其有发云(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八一。又见《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》卷一一○,《永乐大典》卷一二○一六,《宋元学案补遗》卷四九。)
力:右引改作「立」。
魏元履墓表1195年9月9日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六三一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八三、《晦庵题跋》卷二、《名臣言行录》外集卷一四、《古今图书集成》文学典卷一七七 创作地点:福建省南平市建阳区
元履之葬,熹实铭之而刻石纳圹中矣。
其曰事有系安危治乱之机者,则曾觌召还之命也。
势方盛,熹窃过忧,恐贻异时丘陇之祸,故不欲察察言之。
敬夫复表其墓,亦放此意。
故常私念,使吾亡友尽言之忠不白于后世,其咎乃繇于我,每窃愧焉。
其后淳熙改元之三年,孝宗皇帝因纳郑鉴之言而思元履前所进说,顾语执政龚公茂良等,叹其直谅,将复召而用之,则闻其死矣。
嗟悼久之,即下诏曰:「朝廷不可无直谅之士,掞之虽死,其以宣教郎、直秘阁告其第」。
盖是时上虽以旧恩遇厚,然实未尝及以政事。
元履、自明,皆深诋者,上皆不怒而亟宠褒之,无所间于存没。
远近传闻,感叹兴起。
顾以敬夫寻亦下世,遂不及损益旧文以传兹事,而亦至今未及刻也。
元履从弟诚之比得敬夫手书定本,以视其兄之友延平使君黄仲本
仲本慨然,即为买石而刻焉,且属熹复记赠官事,以明孝宗纳谏思贤、抑制近习之微意,深可为后圣法。
熹亦幸因得追补志铭之阙,庶有以慰元履于地下,而自赎其顾望回隐之咎云。
庆元元年九月庚寅新安朱熹识。
复斋1176年10月25日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六五四、《南宋文录录》卷一○、《宋元学案补遗》卷四九、六二 创作地点:福建省南平市武夷山市
昔者圣人作《易》,以拟阴阳之变,于阳之消于上而息于下也,为卦曰《复》。
复,反也,言阳之既往而来反也。
夫大德敦化而川流不穷,岂假夫既消之气以为方息之资也哉?
亦见其绝于彼而生于此,而因以著其往来之象尔。
唯人亦然,太和保合,善端无穷,所谓复者,非曰追夫已放之心而还之,录夫已弃之善而属之也,亦曰不肆焉以骋于外,则本心全体即此而存,固然之善自有所不能已耳。
呜呼!
圣人于《复》之卦,所以赞其可见天地之心而又以为德之本者,其不以此欤?
吾友黄君仲本以「复」名斋,而谒于予曰:「愿得吾子之言以书于壁,庶乎其有以目在之而不忘也」。
予不敢辞,而请其所名之意。
仲本则语予曰:「吾之幼而学也,家公授以程氏之书,读之而有不得于其说者,则以告而愿请益焉。
公曰『思之』。
又问,则曰『反诸尔之身以求焉可也』。
自吾之得是言也,居处必恭,执事必敬,其与人也必忠,如是以求之,三年而后有得也。
然其存之也未熟,是以充之不周。
往者不循其本,顾欲杂乎事物之间以求之,或乃反牵于外而益眩于其内。
今也既扫一室于家庭之侧,揭以是名而日居之,盖将悉其温清定省之馀力以从事于旧学,庶乎真积力久,而于动静语默之间,有以贯乎一而不为内外之分焉。
然犹惧其怠而不能以自力,是以愿吾子之相之也」。
予惟仲本所以名斋之意盖与予之所闻者合,然其守之固而行之力,则吾党之士皆有愧焉,则起谢曰:「仆之言未有以进于吾子,而子之赐于仆则已厚矣。
且将铭诸心,移诸同志,以警夫空言外徇之敝,而岂敢有所爱于子之求哉。
抑予闻之,古人之学博文以约礼,明善以诚身,必物格而知至,而后有以诚意而正心焉。
此夫子、颜、曾、子思、孟子所相授受而万世学者之准程也。
仲本诚察于此,有以两进而交养焉,则夫道学之体用、圣贤之德业不在仲本而安归乎?
愿书此言以记于壁,且将因其过庭之际而就正焉,予亦庶乎其又有以自新也。
淳熙丙申冬十月戊寅新安朱熹记。
按: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七八。又见《性理群书句解》卷七,《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》卷一○五,《古文集成》卷一四,《蔡氏九儒书》卷二,《古今图书集成》考工典卷八七、学行典卷九一。
朱侍讲元晦(三三) 南宋 · 吕祖谦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八七二、《东莱吕太史别集》卷八
岁时黄仲本行,既上状矣,是时虽闻尊嫂音问不佳,而未得的报,故不敢拜慰。
近舍弟转致诲字,乃知所传不虚,累日怅怏,不能自释也。
示谕明白劲正,诚中近岁诸人之病。
盖所谓委曲将护者,其实夹杂患失之病,岂能有所孚格。
到此两月,此等议论盈耳塞胸,忽闻至论,心自洗然,为之开明也。
某轮对初谓在三四月间,近乃知所谓閤门舍人亦轮对,班序在下,如此则须迤逦至五六月也。
郑自明小著,亦可见主意未尝以狂直为忤,第人自不肯展尽耳。
陈仲举已到官,近来议论却简径,无向来崎岖周遮气象,甚可喜也。
复斋淳熙三年十月 南宋 · 吕祖谦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八九○、《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》卷一四二
昔者圣人作《易》,以拟阴阳之变。
消于上而息于下也,为卦曰《复》。
复,反也,言阳之既往而来反也。
夫大德敦化而川流不穷,岂假夫既消之气以为方息之资也哉?
亦见其下于此而上于彼,而固以著其往来之象,录夫已弃之善而厉之也。
亦曰不肆焉以骋于外,则本心全体即是而存固然之善,自有不能已耳。
呜呼!
圣人于卦之复,所以赞其可见天地之心,而又以为德之本,其以此欤?
吾友黄君仲本以「复」名斋,而谒于予曰:「愿吾子之言而书于壁,而庶乎其有以自在而不忘也」。
予不敢辞,而请其所以铭之之意。
仲本则语曰:「吾之幼而学也,家翁授以程氏之书,读之其有不得其说者,则以告而请益焉,公曰:『思之』。
又问,则曰:『反诸子之身以求焉可也』。
自吾之得是言也,居处必共,执事必敬,其与人也必忠。
如是而求之,三年而复有得也。
然而存之也未熟,是以充之不固,往者不循,其本愿欲杂乎事物之间以求之,或乃反牵于外而益眩于内。
今也溉扫于家庭之侧,揭以是名而日居之,盖将息其温凊定省之馀力,以从事于旧学乎。
真积力久而于动静语嘿之间,有以一贯乎理而不为内外之分焉。
然犹惧其怠而不能以自力,是以愿吾子之相之也」。
谢曰:「仆之言未有以进于吾子,而吾子之赐于仆则已厚矣。
且将铭诸心,移诸同志,以警夫空言外徇之弊,而岂敢有所爱于子哉!
抑予闻之,古人之学博文约,以札明善,以诚身必物格而知至,而后有以诚意而正心焉,此夫子、曾、颜、子思、孟子所相授受而万世学者之准程也。
仲本诚察于此,有以两进而交养焉,则夫道学之体用,圣贤之德业,不在仲本而安归乎」?
愿书此言以记于壁,将因其过庭之际而就正焉,庶乎其有以自警也。
淳熙丙申十月日,吕祖谦记。
按:《圣宋名贤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》卷一四六,清抄一百五十卷本。
其一 宋 · 黄仲本
 押筱韵
丁宁莫被催科扰(《尊白堂集》卷二《仲本索归甚遽前诗送行言之不足见示和篇览之益用慨然再用前韵》注引)
其二 宋 · 黄仲本
 押庚韵
好把丹衷为上倾(同上书卷三《得黄仲本诗再和二首以寄之》注引)